我的排长出生于武术之乡,他自幼习武,柔道、摔跤、拳术、器具样样精通,曾经在省里举办的武术比赛中拿到过第三名的成绩。
男儿志在四方,后来他参了军。凭着过硬的综合素质,他被领导看中,当上了领导的司机,也可以理解成保镖。
排长是聪明人,通过自己努力,得到了领导的赏识,顺利转了志愿兵。
他到我们连队的时候,是志愿兵提干,从志愿兵直接提拔为干部的,领导安排他到基层来,用意也就是来锻炼锻炼,镀镀金,为以后的大展拳脚打下基础。
以他的武术根底带我们这帮侦察兵绰绰有余,这之后两年的相处,我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,拳术套路,长短兵器,还有他的强项摔跤和柔道,最主要他教会了我流星锤和九节鞭,这两种软兵器可是公认的难学,可学习的背后鬼知道我头上被砸起过多少疙瘩。
在排长眼里我是他的得意弟子,一教就会,而且像模像样,经常被作为示范标兵在队列前做示范动作。
和排长相处的很轻松,他没有一点官架子,我们以兄弟相称呼,在一起谈天说地,谈理想,谈抱负,谈未来的生活,谈女人…
那时候排长已经结婚了,他的妻子是一名教师,有一个两岁多的儿子,他给我看过照片,嫂子很漂亮。
他也给我讲了另一段隐情,喜欢上了战友的妹妹。偶然的机遇里,他们相识了,女孩特别清纯,古典的美人胚,一下就把排长吸引了。
女孩呢,崇拜兵哥哥,爱慕之情溢于言表,加上排长人长的也帅气,两人互生爱慕。
假期里排长经常邀约女孩出去,那一晚,他们喝了酒,便在外面开了房,睡在了一起…
两个月后的某一天,排长心急火燎的把我叫到了没人地方,对我说她要来,我说谁啊,就是我给你说的我战友妹妹啊,她怀孕了,要来找我讨说法,我可不能见她,她一闹我这辈子就完了啊,兄弟,这件事你得替我瞒着,她来了,我委托你替我照顾她,告诉她我出差了,不确定啥时候回来,问起别的,啥都别说。唉,好好合计合计吧,我能咋办…
那天,她来了,穿一身黑色的连衣裙,披肩长发别着一个精美的发卡,五官相貌特别精致,大大的眼睛,长长的睫毛,如樱般的红唇,肩上斜挎着一个漂亮的小皮包。这一看,我也理解当时排长为什么动情了,是个男人任谁也架不住啊。
作为家属,被安排到了部队招待所,受排长嘱托,我全程陪伴,随叫随到。
虽然是排长做的好事,可我总觉得理亏,不敢看她的眼睛,生怕她看出来我在撒谎一样。
谈话中得知,她叫××芸,后来的几天我就叫她“芸姐”。
芸姐很通情达理,谈话儒雅,有大家闺秀的风范,没有半点怨怪的意思。她让我陪着她在营区转了一圈,也谈到了自己的军旅梦,对军人的崇拜,后来多种原因没能入伍,成了遗憾。
谈到排长,芸姐也知道排长有家室,如今怀孕了,她就想知道排长的态度,无奈排长不敢出现,一直在躲避。
芸姐来部队的第三天晚上,她把我叫到跟前,交给了我一张纸片,告诉我这是她的地址,她明天就要回去了,有空了给她写信,她认我这个弟弟。说这话,芸姐凄然的笑了笑,她说既然不见我,我已经知道了结局,再在这里也没有意义了。
第二天一早我去到招待所,发现芸姐已经走了,想想芸姐的遭遇和以后的归宿,我心里难受的不得了。
芸姐留下的小纸片我保留着,但我没有给她写过信,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去面对和安慰她。
大概过了半年的样子,我收到了一封芸姐寄来的信,信中说她已经结婚了,姐夫对她很好,让我转告排长,不恨他。
我把信交给了排长,他看后哭的像个小孩子…
后来,一直没再联系,也一直没有芸姐的消息。我想芸姐一定过的很幸福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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